- 前言
綠色政治最早在 1972 年之際,正是在澳洲這個南半球大陸上 萌芽的。全球第一個以綠色政治為訴求的政黨就是誕生在澳洲東南方的塔 司馬尼亞島(Tasmania)上。
若以「全國性」綠黨來說,則紐西蘭綠黨的前身「價值黨」(Values Party),是全世界第 一個全國性的綠黨。但若將地方型政黨也涵蓋在內,則「塔司馬尼亞 團結組織」(United Tasmania Group)在時間上的確比價值黨還早兩個月成立,是世界第 一個綠黨。 - 澳洲政治綠化的起源
澳洲政治的「綠化」(Greening)可以溯源於 1965 年澳洲保育基金會 (The Australia Conservation Foundation)的成立(O’Dwyer, 1997)。1963 年大英國協的菲利浦王子 (Prince Philip)訪澳時,提出了一個建議,認為 澳洲應該成立一個類似世界野生基金會的分會,以從事保育相關的工作。
旗幟鮮明的綠色政治運動, 確實是隨著塔司馬尼亞團結組織的成立而揭開序幕。在這一次島上反水庫 運動中,許多運動者發展出共同的政治視野,他們認為環境運動應該不僅 止於著手進行阻止野生棲地破壞的反抗活動,而更應該聯合如工會等其他 領域的團體,同時介入選舉政治(Zelko, 2006)。換句話說,環境主義更需 要關懷社會正義及挑戰既存政黨政治的議程 - 選舉的挑戰與進展
從選舉政治的角度來看,當時綠黨作為一個地方小黨,既 無專業的選舉竅門,也沒有龐大的組織資源,實在更難讓主流大眾聽到其另類的發聲,而在政黨間政治利基上的角逐,更存在著其他大小綠化政黨 的競爭。對於一般選民而言,只靠著「支持社運」或「環境保護」旗幟的 候選人,縱使有顯眼的運動經驗加持,想要吸引他們的支持似乎還是不夠 的,甚至即便是支持綠色運動的選民,投票的選擇也可能不是綠黨,而是 其他在政見或政策上綠化的政黨
布朗最初是以遞補方式進入議會,但卻能在自由黨及工黨 長期把持的政局下,展現令人驚豔的表現。他提出相當多元議題的法案, 從資訊透明、尊嚴死亡、議員減薪、同志權改革法、反蛋雞產業到反核等, 其中最為著稱的是在 1987 年提出的「半自動槍枝禁令」法案(Bill to Ban Semi-Automatic Guns),還遭到兩大黨聯手杯葛,但當時澳洲社會槍枝問題 十分嚴重,而七年之後發生了澳洲亞瑟港屠殺事件的悲劇,不僅印證了布 朗的確是一位具有遠見的政治家,也讓綠黨選票支持高達 17%。透過布朗 努力問政的表現,使得綠黨當選的骨牌效應在各地散開。1989 年該州衛斯 理谷紙廠(Wesley Vale Mill)的成功抗議運動,興起另一波支持綠黨的風 潮,綠黨在同年的塔斯馬尼亞州議會選舉中,一舉拿下五席的議員席次, 隨即並與工黨組成聯合政府,這樣的成績也讓綠黨在塔司馬尼亞的政治地 景上,奠定了至今不可撼動的重要位置。
1992 年,在各地雨後春筍般出現的綠黨齊聚在雪梨,共同籌組了全國 性的政黨組織-澳洲綠黨(Australian Greens)。布朗進而於 1996 年順利轉 戰中央,當選為第一位綠黨籍的聯邦參議員。最近一次(2004)的聯邦國會 選舉,勢如破竹的綠色政治支持力量,將綠黨的第一偏好支持率從 2.3%飆 升為 7.2%,讓綠黨聯邦參議員的席次增加為四席,關鍵少數之第三勢力的 態勢儼然成型 - 「綠色執政」之路
「綠色政府」的提出除了表明了綠黨下階段的執政目標,也反應綠黨 這幾年在選舉上的政治積累。2001 年不僅布朗連任參議員,新南斯爾斯的 凱莉.聶投(Kerry Nettle)女士也成為澳洲綠黨第二位的聯邦國會參議員。 2002 年時,在沒有自由黨競爭對手下,新南威爾斯的麥可.歐肯(Michael Organ)當選了聯邦國會眾議員。接下來塔司馬尼亞的克里絲婷.蜜爾 (Christine Milne)及西澳大利亞(West Australia State)的瑞秋.希爾特 (Rachel Siewert)也分別在 2004、2005 年進入了聯邦參議院。在州議會的層級上,2006 年時在 5 個州共有 13 席的綠黨州議員 ,而各地最基層的地 方議會,全澳洲目前也有 80 席的綠黨議員。 - 對台灣綠色政治的啟發
台灣綠黨 2006 年底台北市議員選戰,得票率平均不到 1%,很深切地 提醒我們一個任何選制都救不了的現實,那就是以環境為優先的「綠色選 民」不知道在哪裡。綠黨的低票數,讓人遺憾的不是綠黨在台灣發展十年 不見進展,而是台灣選民的綠色政治意識,真的非常薄弱。休閒取向的生 態關懷或活動固然日受歡迎,謀殺環境與正義的政經結構卻乏人監督;或 者,「理念上」支持環境運動的選民,可能更關心在選舉的那一天如何痛擊 泛藍或泛綠的「對方」。
任何的選制設計、選戰策略或包裝,都很難改變這樣的結構性的窘境, 因此我們必須直接檢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選民結構。造成這個結構的原因至少有二:其一是許多環保生態團體仍然極力避免「政黨化」,希望保持「政 治中立」的色彩;其二是即使具有綠色政治意識的團體,因疏於或無力於 經營草根,於是至今根深蒂固於台灣社會的開發主義,仍然少有撼動。到 了選舉時,綠黨的票自然「開不出來」。 - 代結語
1970 年代澳洲各地的環境運動,雖然有效地將環境議題推上政治舞 台,但對傳統的主流政黨的改造有限,充其量只是在既定的政治議程中加 入一些「綠化」的想法而已,其對於政治的想像,仍然侷限於以物質利益 為主要考量。環境保護政策扮演的不外是協助發展典範繼續享有支配地位 的調節性角色,一方面作為對生態環境惡化的回應,另一方面持續強化發 展的正當性。而這也正是「綠化」與「綠色」兩者最根本的差異,前者的 政治主體是不同階級間的物質利益分配,而後者卻是人與自然關係之間生 態價值的重新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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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篇幅有點少,不知道綠黨實際上推行的政策長什麼樣子,口說保護、反開發、反物質主義,但是實際上推出來的政策長怎樣卻不知道,與其他主流政黨的差別在哪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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