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國年鑑學派
要談論法國的 年鑑學派 必須先從一份期刊談起。這份 期刊今天的名字叫做 Annales: Economie. sociétés. civilisations
他的名字前後改了好幾次,好些人也並不同意將參與這份期刊 的學者稱作是一個學派。
然而參與這份期刊的幾位重要的歷 史學者所提出的幾個研究的範圍、方法,在自戰後到90年代這段期間中,可以說一直支配著法國史學、社會科學幾方面的發展,因此我們大概也可以把他們稱作一個學派。 - 布勞岱(Fernand Braude)
他最有名的一部著作就是《地中海與地中海的世界》
這部書的法文初 本於一九四九年出版,而英文譯本則遲至一九七二 ~三年才出版,這本書的出版可以說承繼一九二九年《年鑑學報》創刊後的幾個研究傾向:
他們認為 歷史研究和其他社會科學 的研究間有著連貴的關係。所以密切地結合歷史學、人類學、統計學、經濟學和人口學等社會科學的研究,可以說是「年鑑學派」的一個研究的特色 - 他在這部影響深遠的鉅作中提出 幾項重要的觀點:
- 不變動的歷史
拿布勞岱這部拉著的第一章來說,他開宗明義談的就是地中海的地理、山川形勢,這便是所謂「不變動的歷史」 - 長期性的歷史
指的是以兩百年的歷史為期 經濟 、政治、社 會在其間循續發展的一個情況 - 結構
對布勞岱來說,人類的歷史總存在著一個內在的「結構」,不論是人口結構、經濟結構、社會結構,甚至是思想、政治 等方商也都是有個結構的 - 《地中海與地中海的世界》
書中的材料雖以他在30年代所蒐集的檔案資 料為基礎,但他研究的出發點則源自他對當代法國處境的關懷。從歷史的角度看來,法國在政治、軍事上的光榮時代是過去了,但布勞岱認為,如果從長期的、結構性的觀點來看法國歷史的動態的話,那麼,法國史就很有意義了
從這個觀點來看,他個人的遭遇、法國的戰敗,乃至法國戰敗後的種種演變,對長期的歷史變化來說,好像都變得不太重要了
重要的是法國文化的本 身還是沒有變,它還是一個很光榮、很偉大的古老文化 - 另外,他為 年鑑學派 立下了制度性的基礎。他在巴黎成立了一所脫離傳 統制度的高等學院 Ecole des halltes Études en science social ,來培養自己的學生,發展自己的學術風絡。因此到六零、七零年代,年鑑學派的第二代接班人就陸續出現了
- Emmanule Roy Ladurie
第二代的接班人中的一位代表人物,是布勞岱的學生,以前曾在法國南部教書,後來 到法蘭西學院任職,現在則是法國巴黎國家館的館長。
他們開始採用大型電臘來分析資料,這使得 Roy Ladurie 第二代的 年鑑學派 史家能夠開發出一些新的史料 ,如物價表 、天主教教區教籍資料等 這些都可以用電腦作長期性、連質性 、連環性的分析,而成為經濟史、人口史的史料 - 在六零年代,他使用電腦分析長期性、 連貫性的資料
- 六零年代後期、七零年代初期,年鑑學派的研究重心則開始轉向第二階段,經濟史 、人口史、氣候史轉變到意識型態、意識結構的歷史
這種研究不只是傳統的思想史,同時還包括了對整個民族、整個時代的不自覺的思想習慣,如對時間、對宗教的觀念的研究
他們不從傳統文獻著手,而從如教會中保留的兩三百年間的捐獻紀錄、各式契約來分析整個 時代民族意識型態的轉變 - 第三個階段,也就是八零年代
Le Roy Ladurie 的創造力 可以說到了一個衰退的時候,他又重拾政治史的研究,而這正是他的老師布勞岱所批評的,處理表面變動的政治、軍事史的研究
從戰後到七零年代,法國的思想界和歷史學界受馬克 思思想和社會學的影響很章,而八零代法國歷史學者之從事政治史研究則與他們個人的政治觀點的改變有關,Le Roy Ladurie自己就由支持社會黨而轉為支持比較保守的右派力暈,所以 他的學術轉變可以從這裡反映出來 - Roger Chartier
是戰後出 年代學生運動時期受教育的、中年一輩的史學人物,他放棄了 社會經濟史和意識型態史的研究,而回到了文化史、思想 史的研究,但他的研究並不是只注意重要思想家的歷史的傳統思 想史。
他也之所以研究思想史主要是受到法國七零、八零年代文學批評 的研究,特別是 後結構主義或結構主義的影響
這種研究的出發點是對語言文字是否能夠表達意義提出懷疑,也就是說,我們這些九零年代的人要去看十七世紀的人所寫的文獻時,我們必須懷疑我們是不是就能自然地 明白那些文獻的意義,在我們和文獻之間會不會有層隔膜呢 ? - 「年鑑學派」的影響可以說兩大點
- 他們注重社會、 經濟 、和文化史 而脫離了傳統的政治、制度 和外交史
- 法國「年鑑學派」推動了歷史研究和其他人文或社會科學研究打成一片的風氣,促成了各個學科合作的局面,意圖整合研究人類的各樣學科
- 戰後西德史學
- 在戰後的西德,社會經濟史並非史學研究主流。社會經濟史
研究還是分割獨立的,他們自己的期刊,有他們自己的派系
而這也和德國近代的歷史有密切的關係
整個德國社會經濟的發 展和納粹德國的興起有兩個很密切的關係 - 第一、一九三三年納 粹德圈興起後,很多優秀的社會經濟史學者都被迫離開德國,因 此社會經濟史的研究傳統就在德國中斷了
- 第二、納粹黨本身要 發揚民族的歷史 要集中研究日耳曼民族的風俗習慣。這些研究 題目本是法國「年鑑學派」研究的對象,但由於納粹統治期間御 用學者的研究 到了戰後大家反而都不願碰了,因為這些題目 都已染上政治色彩了
- 要到六零年代學生運動興起後,西德的 史學才有了真正的反省。當時整個大學裡到處都在鬧學潮 許多 年輕的史學家開始反對傳統的史學,他們有一批人是在英、美受 教育的,對德國自身的整個歷史也提出 疑問,而這時期對傳統 史學的衝擊可以說反映在幾個方面
- 新的歷史期刊的創立 ,如《歷史與社會》這份期刊的出現就代表了新時代史學對傳統史學的挑戰
- 是德國社會學 的復興 ,推動韋伯研究的主要助力並非來自戰後西德的社會學界 ,而是戰後西德的史學界 在六零 、七零年代一批所謂進步的、 支持社會民主黨的學者中,有一位代表人物是 Hans-Ulrich Wehler
- 義大利
義大利的史學發展 向非常政治化 學者有分左派、右派的,也有分親教會、反教會的
但在義大利 對於「年鑑學派」 的批 評不像德國,是出自政治史學的研究傳統 而是認為「年鑑學派」 研究長期、結構性的歷史使人在歷史中的角色不見了, 特別是ㄧ般的平民不見了
這一批研究義大利歷史的學者一方面採用了 年鑑學派的創見,另 方面也在研究的方法上創造出了新的 領域 ,其中一個代表性的期刊,歷史季刊。這是戰後長大的一批年輕學者所辦的,他 主要研究的是人的 歷史,而不是長期性的、結構性的歷史,可是他們研究的人不是 帝王將相,而是下層的百姓、也就是社會的邊際人物 - 美國史學
研究的題目繁多、細碎,看不出一個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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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法德義美的史學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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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意外的是,竟然沒有英國
覺得意外的是,竟然沒有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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